分享见证文章

上一篇 下一篇

董武弟兄信主的经历


快到一岁的生日了,慕道朋友和主内的弟兄姐妹让我谈谈信主的经历,被公认为逻辑不清的我觉得把它写下来,也许会更清晰一些。我对耶稣播种的比喻非常感兴趣,我把我认知的经历概括为:播种阶段,萌芽阶段,蓄积阶段,默认阶段和出苗阶段。

播种阶段: 大学一年级的时候,不知道是谁放在我们宿舍两本漫画书,一本是有关基督耶稣的,一本是有关佛教的。当时一气呵成,看完了所有的内容,感觉那是很有趣的神话。从6天之内天地万物创造,以及亚当、夏娃在伊甸园的蜜月生活,再到后来的挪亚方舟,耶稣的出现以及他的复活等等。现在想起来,许多故事,印象还是很深的。接下来便是唯物论,辩证法的继续研讨,时至1989年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,投向街头 (因为听说东欧剧变,国内腐败), 分发学生会自创的自由导报,拿出床单,写上标语,口喊打倒腐败,言论自由。现在想起来很是可笑,有关政治言论,更是觉得人云亦云,完全没有自己的认真思考,并且深信不疑。对于有关圣经的内容,反而百般的挑剔,提高警惕,要用所学的科学知识来辩驳。

萌芽阶段: (也可以称为否认阶段): 这颗种子沉睡了10年之后的1999年,在漆黑的土壤里遇到了温暖的气候与水分。我到了一所日本的基督教大学攻读博士学位。在这期间我参加了学校重要节日的礼拜活动。同时接触到美国和日本的传教士,因为我有想学习外语的需要,便有了很多与他们相处的机会,他们便向我传递信福音,得永生的道。几年下来,我遇到不下10位传教士,他们都很有耐心。开始,不是他们向我讲,大多时间是我在讲,因为他们的日语不是很好,而我的英语又滥的完全不能交流,只能用日语交流,来辩论有无神的问题,我说:“有神吗?你能证明给我看看吗?只是你思想的问题,唯心论嘛!”。回想所学的唯物论与辩证法,当时我感到生活中用起来是那样的得心应手,随时随地拿出来与人辩一辩,顿然有一种自豪和满足感。然而现在仔细的回味,自己所学到的、所坚持的、认为绝对真理的唯物论,是那样的不坚实。大家都知道“唯物论”中的“唯物”和“论”的含义,把它与“辩证法”结合起来,是那么不融合,但我却视而不见。还好,他们不去与我辩论,他们拿出有图的折纸,封面是一支仙鹤,他们说这是一片天地,问我想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。我说想,他打开折纸的图片,我看到非常优美的风景,有一个很浅的湖,湖边有垂柳,湖内有几个古时的中国童子在受洗礼。他们问我“既然很想知道图片的内容,有关神的世界是不是也想知道?你只要跟我们做一个祷告,并且以后常常的祷告,你就能感觉到神与你同在。”我心里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他们。他们教我祷告,并且告诉我神就在你心中,神是一个灵,要用心灵与诚实去拜他。但我只试了一次,以后便不试了。现在想起来,当时并我没有真正敞开自己的胸怀,我内心还是持否定的态度,是一种不屑一顾,更确切的说是缺乏胆量和勇气。我怕丢掉我以前的原则,我是唯物的,我怎么能够改变自己相信唯心呢。还有,有关基督教中所谈到的“罪”,更是让我难以认同和忍受。我怎么会有罪?我内心很坦然,没有做过内疚的事,也没有什么心理的不平衡。出生就有罪,更是不可能。他们与我讲永生,那是一个很好的故事,说有三个人,一个人不信主,也不想了解基督,第二个人对信仰研究了许多,有关宗教的知识也很多,但不信主,第三个人信主。有一天他们三人的肉体都死亡了,他们的灵魂来到主基督的面前求教,第二个人跪在耶稣面前说我知道你很多,快救救我吧,主耶稣说我从来不认识你呀,第三个人来到耶稣面前欢喜的与耶稣拥抱,主耶稣也接纳了他。我的回答是,我从不相信永生以及死后未来的事情,我只想信当今的一生。当时我感到很自豪,我能够这么坚定,让他们无话可谈。尽管我心里刚硬,但我认为有信仰的人是有福的,因此我妻子决定信主受洗,我非常支持。

蓄积阶段: 对我信主有很大影响的是我的挚友宋。他是我1995-1998年的研究生时代的朋友,也是我最好的朋友。我们住在一个宿舍,因为都是外地人。他与我都是不拘小节的人,相处很融洽。他是一个十足的理想主义者,喜欢钻牛角尖,认准一件事一定要刨根问底的书生。而我是一个十足的现实主义者。我们经常为一些事情辩论到深夜23点钟,弄得对面的女生很是好奇。但我们都是彻底的唯物论,周末经常到旱冰场滑旱冰,之后一起喝上几杯,谈未来、谈女人。到了节假日,我们都不能回家,便一起爬山、下饭店。尤其到了元旦,走在街上只有我们两个人,想去饭店也没有人开门,淡淡的小雪,略有伤感。但两个人还是傻傻的登山,到达顶峰,大喊我们是98第一登山者,我们能够感觉到自身的伟大。后来我们都毕业了,他来到美国的西雅图,后又到罗德岛。我呢,去了日本的北海道。但我们的联系从未间断。

2003年的圣诞节,我无话不谈的挚友宋给我一张贺年卡,说是他和他的妻子已经接受洗礼。我大吃一惊,这怎么可能呢?要不是他亲口告诉我,我绝对不相信。我能够感觉到他们信的很深,他们是幸福的,我祝贺他们。但我同时反驳:“你也是研究分子生物学的,为什么你有如此大的变化?”他说他有亲身的体验。他说他在家中读圣经的时候感到有一位慈祥的father 在他的身后抚摸他的肩膀, 他有了从没有的幸福和安详。我说,“你若真有这种感受我非常祝福你。但我想你知道5-羥色胺的作用,在脑部调节人的感情、幻觉。在磁场较为强烈的地方,如山洞经常闹鬼,铁桥上吊的比率非常高,有人发现这些地方的铁矿石产生的强磁场引起脑部5-羥色胺的调节失调,从而产生幻觉,就会出现所谓的闹鬼。你是不是走火入魔,产生了幻觉?” 然而他说不是,他说他非常的清醒。因为很了解他的性格,他的感觉我已经不能质疑。当时他有意让我认识神,我说我必须有亲身的体验。我虽然不相信,但我已经不否认神可能是存在的,这是一个很大的改变。在以后的许多事情中,我越发感到我自身能量的渺小,许多我想达到的事情并不是我自身所能达到的。虽然我经常对我的妻子说我有一个准备的心理,我想的很远,虽然我不十分聪明,但我敢去想、敢去做。其实我内心深感我自己很可能达不到。想想自己是一路的劣等生,在我经历的小学,初中,高中,大学,研究生成绩,都是平平淡淡,小学总是最后一个离开(未完成任务),初二险些留级,高二休学半年,大学补考。虽然实现“走东西”(去日本和美欧国家)的理想,在日语和英语都很烂的情况下还能拥有10篇的英语Paper.这让我越发感觉到这不是我通过自身奋斗所能达到的,或说单单的机遇好而得来的。我分明感觉由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帮助我。

默认阶段: 初次来到教会,还是朋友宋的启示。他告诉我去中文查经班,你会收获很大的。我初次的体会是,有种回家的感觉。我喜欢听一些讲解,更喜欢听弟兄姐妹的分享。从中我也接触了众多的基督徒。许多人和事让我肃然起敬,他们在聚会时不辞辛苦,早去晚归。但我也有许多问题,与带查经的弟兄姊妹做了众多的辩解,从辩解中我想寻求答案。一次弟兄的搬迁,让我很是受启发、感动。弟兄的东西非常多,装满了一大卡车,10几个人用了1个多小时,累的一些人满头大汗。这当中有一些人已经有了很稳定的工作,或是教授或是科学家,年纪也不再是20几岁的小伙子,他们干的是那样的卖力,我想,难道他们是为了名?不是!为了利?也不是!是为了一个感谢?也不是!而我呢,是为了得到一张桌子而去帮忙。他们不累吗?但我分明感到的是他们由衷的快乐。我内心中有了强烈的愿望,我想得到这种平和与快乐,我想知道这里源泉是什么,我已经敞开我的心去探索,以至于想去接纳。

出苗阶段: 在一次布道会中,我终于鼓起了勇气,决志要接受耶稣。来美国后,我时常在想,我真的能够很好的控制自我吗?我真正的无罪吗?我活的很轻松吗?不是,其实我内心深处存在很多忧愁和不安。正像传道人所讲的:“天上的鸟不种也不收,天父尚且可以养活牠,何况我们这些受神所重视的人,我们没有必要担心,没有必要忧虑重重,我们有‘父神’的关怀,有弟兄姐妹无私的帮助。依靠你自己的单打独斗,看你能挺多久呢?看你还要几次碰得头破血流?”。我对自己说我不再挺了,不想碰了!传道人继续讲道:“前面的门随时在等待你去敲,回到‘家’中,不要做一个流浪的人”。于是我敲了,我到里面来感受,近一年的体验,虽然有时我信心不是很足,有时也产生一些对神、对圣经的困惑,但最终我感受到内心深处的坦然,我相信神与我同在,我真的有了想不到的收获与感悟,我正在享受着那份内心的平和与喜悦。朋友们,如果你还没有进这个门,你想敲吗?你敲了吗?我知道你也想敲,你只是说我再等等、再看看。朋友,不要等了,站起来敲吧,因为耶稣告诉我们:“寻找,就寻见。叩门,就给你们开门”。耶稣就是爱的源泉。

董武 200611

 

OXFORD华语基督徒教会

上一篇 下一篇